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饱满的肚子挺在身前肉眼可见地在动，男人推他：“赶紧去洗干净换身衣服，挺这么大肚子干站着不累啊？”
这人低着头避了男人的推搡，抓着男人的手腕不放。
“挺大劲儿啊，吃饱了有劲儿没处使了是吧？”
这人听了男人的话手上卸了力，扶着躁动的肚子瓮声瓮气：“没热水。”
男人沉着脸站在他对面，眼里的阴翳透着寒光，“啪”一巴掌甩他脸上：“你当这儿是在哪儿呢？”
他被甩地踉跄一退撞在身后墙上，半长头发糊在脸上，他捂着半边脸没有动。
也可能是不敢动，大喘着气叉开腿，肚子里的胎儿疯狂蠕动，在紧绷的旧毛衣上凸起肉眼可见的小肉包。
男人见他不动，烦躁道：“你以为自己还是少爷呢？洗干净屁股，上床干活，听懂了吗？”
“要掉出来了……”他伸手向男人求助，声音不自觉抖动。
这是今天他看着男人说的第一句，语气里带着贪生怕死的怯懦。男人上前扶他一把，随手拉了把椅子过来让他坐下，他托着腹底直向后仰，慌乱摇着头不愿意坐下：“不能坐！不能坐！！就卡在下面——要出来了！啊啊啊！”
“你先坐下我才能检查，你站着我怎么看？趴你裤裆底下看啊？”
他双手狠狠拽着男人的衣服，整个人上半身用力僵着，慌张道:＂送我去医院！！！xxx你得送我去医院要是再大出血我就死了求你＂
男人听不得这人直呼他的姓名，想起这人曾经对他呼来喝去，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，＂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了吗?＂
那人被打得安静下来，抖着腿抓着男人＂噗通＂一声跪趴在地，身后传来＂噗噗＂几声屁响，他饱一顿饿一顿吃得很杂，今天见了牛奶和面包又吃得狼狈，灌了满肠胃冷牛奶干面包，现在肠子跟着宫缩一起蠕动，排气声混着羊水声＂噗噗＂往外喷
生孩子本身就是毫无尊严与美感的场面，男人往后退了退，见他要倒，又上前扶一把＂上次生过，有经验了，你先疼会儿，等羊水破了我再去叫接生婆＂
＂已经破了，要出来了！＂他撅着屁股塌着腰跪趴在地，大肚子如同一个胖梨形的瑜伽球般重重吊在腰上，和瑜伽球不同的是，他这肚子是实心的
这回男人才真的抽身，＂我去给你找个接生的＂说罢锁了门走了
男人认识他的时候刚毕业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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